那卷轴鼬可能陌生,但鸣人就熟悉多了。
红色的围边,粗制滥造的布料,边角处还能看见忍者学校的标记。
这不是入学的时候下来作为启蒙教材的卷轴吗!
一旦打开,任课老师就会掉出来,他当年还被伊鲁卡老师吓了一跳!
但现在既不是忍者学校的开学季,也不是日向宁次入学的那一年。。。
“啊!”
卷轴打开了,掉出来一个伊鲁卡老师,只是看见外来者的瞬间,就明白了现在是什么情况。
“是我们那一年的启蒙卷轴!”
鸣人一拍脑袋:“那里有个九,这是雏田的卷轴!”
“但伊鲁卡老师一个中忍,也打不过。。。”
很显然外来者也有相同的想法,但他还没来得及对伊鲁卡的攻击做出回应,就看见那卷轴之下,还有一枚卷轴!
只是一枚苦无,擦着伊鲁卡的顶就朝自己射来--正是他要躲避伊鲁卡攻击的方向。
但只是一只苦无,又能如何呢?
尖端没入皮肉,外来者还没来得及喊疼,就翻着白眼倒下了。
“宁次同学,拿老师当诱饵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。”
伊鲁卡笑不出来,刚才还在想自己班上那个宇智波佐助怎么那么难搞定,现在就被移动到日向宁次这里。
更难搞的出现了。
这孩子并不是自己班上的。木叶的小孩不多,差不多一年只有一个不到四十人的班级。而班上的小孩每一个。。。都称得上不算简单。
公子哥就不用说了,每年都能排得上最难搞排行榜。
现在的宇智波佐助,几年前的宇智波鼬--连止水都是个重点关照人物。
作为村中的两大瞳术家族,日向总是被拿来和宇智波比较。
“你听说了吗?”
“上一届的那个日向宁次。。。。”
“才六岁吧,已经是能拿来和宇智波鼬相提并论的天才了。。。”
办公室的老师时常窃窃私语,出场率最高的就是日向宁次。
但每每提到,那位中年男人就会一脸悲伤的看向伊鲁卡。
“那孩子。。。已经不是难搞定可以概括的了。”
年级第一出名的小孩连出勤率都不满。就算文化课没有什么问题,也总是有老师不高兴。等老师费尽心思从演武场找到独自修行的小孩时,又会被其熟练掌握的忍术给怼的说不出话来。
偏偏那小孩还是个不会说话的,上来连个好脸色都没有。
虽说日向的小孩确实是在时时刻刻翻白眼,再加上没什么内容的面部表情,很难不让人觉得这是个大刺头。
在见到日向宁次之前,伊鲁卡就将孩子入学一年来做的大事小事全部听了个遍。
他勉强扯出一个微笑:“为什么雏田酱的卷轴会在宁次君你这里呢?”
鸣人聚精会神的看着,颇有种看电视剧的既视感。
伊鲁卡老师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伊鲁卡老师。连问了一堆问题,但日向宁次一个回应都没有。忍者学校这么多老师,也就伊鲁卡一人现在还能挂着微笑了吧。
他有些疲惫,却没有不耐烦,眼睛还止不住的往宁次受伤的那只手上去看,一举一动中是藏不住的关怀。
但小孩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伊鲁卡,就算是掰碎了的余光,也写满了:“这个没用的大人怎么只知道看着不知道帮忙。”
他废了一只手,只能蹩脚的从床下抽出可能比自己年龄都大的麻绳,艰难的缠在外来者身上,又对着身边摊开的示意图,对着外来者身上就是一阵点。
不是不记得穴位,而是熟练度尚且不够。
严格来说,是在伊鲁卡面前的熟练度不够--藏点,漏点,一般才能活得久点。
什么可以展示,什么不可以,日向宁次自有一番考量。
“那可是点穴啊。。。”
作为日向忍者的基础,却是多少日向忍者穷其一生都做不到,只能顶着个下忍的名头和八卦空掌结束自己作为日向的一生。
宇智波斑只觉得可惜,这么好的小孩,怎么就偏偏生在了日向?
那眼神,那天赋,那魄力,那精打细算和记仇的能力,要放在宇智波,现在也没有木叶什么事情了。
在血统之前是实力,在身份之前是拳头。宇智波向来信奉弱肉强食。早年那几个搞小动作的老东西也在恶心人之前,先一步被斑做掉。
好风气可能需要十年八年甚至更多,但坏风气的蔓延,或许只需要一颗老鼠屎。
那日向属于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