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还没咬出血,她就痛的放弃了。
直呼古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癖好搞自残这一套。
环顾了一圈四周,看到了案台上正燃烧着的烛台,下面那一片片花瓣尖尖,不就是最好的取血工具吗?
尝试着挪动了一下双腿,却现腿还是不听使唤。
没办法之下,徐若初只能在不动用双腿的情况下。
下巴和双手用力,努力的,像条毛毛虫般向前一拱一拱蠕动着。
咬了咬牙,徐若初伸出食指对准烛台用力扎了下去。
靠嘞娘啊,真钻心的疼。
好在,血有了。
就是有点少,芝麻粒大小那么一滴。
蚂蚁虽小也是肉不是嘛~
秉持着不浪费的良好公民准则,徐若初小心翼翼的护着那一滴珍贵的血珠子抹在了玉佩上。
血抹在上面很快就被吸收了。
徐若初的眼睛亮了亮。
有戏!
只是,为什么等了十几秒还没有反应?
该不会是嫌弃她血少吧。
不要啊,难道还要让她再去扎自己一下?
她可没有容嬷嬷和紫薇、小燕子那种癖好啊……
她紧紧地捏住食指,使出吃奶的劲儿,又努力挤了挤,总算是又挤出了一滴血来。
徐若初对着玉佩小声嘀咕着:“玉佩啊玉佩,我上辈子刚了工资,就花了大价钱把你给买回来的。怎么说也是你两辈子的主人了,你可给我争点气啊!”
那块玉佩似乎也对徐若初这抠搜劲儿感到十分无奈,它不情不愿地闪过一道微弱的绿色光芒。
然后……
徐若初眼前一黑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拽着一般。
当她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,却惊讶地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。
“呦呵,空气还挺清新。”
这里除了一间看着有些大的竹屋之外就是几棵小树了,树上结了一些果子,徐若初没有理会。
蠕动着身子,爬到竹屋前,用力推开竹屋大门。
入眼就看到中间摆放着的桌子以及三个六层架子靠墙摆放着,架子旁边倒是十分贴心的写着自己的名字:丹、符、器。
揉了揉腿,感觉到腿上的酥麻感渐渐消散,徐若初这才起身拍了拍自己身前的衣服。
下一秒,徐若初就看到了让她激动不已的一幕。
桌子上那三个悬浮着的透明气泡里不是她的猫还能是什么?!
走过去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仔细看了好几遍,这才确认她的宝贝们都还活着。
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,现在都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