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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五零书院>恶毒炮灰今天也只想躺平上分 > 番外茉莉(第1页)

番外茉莉(第1页)

番外?茉莉

你在那条路,在他被扔下相柳车及传说去那个宾馆的那条路,来回走了很久。时间就是题目就是分数就是人生最重要的。你被这样教育着。但现在你已经顾不得了。

最终你只找到一块手机壳的碎片。你认得这颜se,是他用的。

应该是挣扎时掉下去,被路过车子碾碎的?

你无法想像他那时受了怎样的惊恐、怎样的nve待、怎样的羞辱。

直到他求救,在那个房间,你无法想像的画面呈现在你面前,你的世界都碎了。可他最先做的竟然是招呼你,露出宽慰的微笑。

还有别的同学……但你的名字在最前面。

尽管你总是躲在最後面。

你连喜欢他都不配。也不知道有谁真的配跟他在一起……反正不是陈二小姐。你几乎能看到他以後被这粗俗的富家千金指使得团团转的样子,让你冷汗都要出来了。

他必须过更好的人生。你给不起,但至少要帮他避免那可怕的前景吧?

你想过应该怎么帮。你还是很聪明的。但直到刀片把手都割破了你都做不出来。直到……

他松开你的手,帮你把刀片拿走。

他说你的人生,会有一个配得起你的人。

他还说了很多谎话,但这句话,你希望是真的。有几年你甚至真的相信这是真的。到後来你才悟了,所谓“找也不找了,就等着;如果等也等不到,就算了”,那是什麽意思。

这样一来你反而更不能去找他了。因为你已经知道他也是个凡人,会累、会老、会变。再见到他时,即使他在同龄人中已经很bang,但你一定会“咯噔”一下有落差和悲恸。

因为在你心中,他的形像太美好,已经到了无法超越的地步,连他自己都不行。即使涨了阅历……谁能超越青春的梦幻呢?

你更怕,如果在你心中这么美好的少年,多年之後都变味了,你自己呢?你心里记得的别的一切美好的人和事呢?

你藏着他的手机壳碎片,藏着多年之後的一篇报道。报道本来有四幅照片,你把前面两幅剪碎冲进了下水道。那是未成年恶劣手段强j被定罪的年小咤,以及成年後强j未遂被判刑的年小咤。

你珍藏的是的得到她所有财产。

我心疼,又忐忑,亲自拿热手巾要给她揩脸。秀秀给她端蜜枣糖瓜子。心霓摇摇头,要一大杯蜜水,咕咚咚像老农饮凉茶一样灌了下去,这才扬起脸来,表情复杂的看我:“你也不怕我揍你?”

“真不是我!”我赶紧表白——我没有那麽下作,不曾安排当地男人强j强娶她——同时我拜托秀秀再换块热手巾:手里这块凉了。

“……我也知道不是。”心霓瘫在椅背上,呼出一大口气,沉痛而讽刺,“那些人发自真心、迫不及待,哪里是靠你才鼓动起来的。”

我拿新换的手巾。软绵绵、热腾腾,给心霓慢慢的揩脸。

水气氤氲。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,与生俱来很有能力,开窍之後也很努力,可有时候周遭大环境像是铁壳一样碾过来,非要你化作春泥更护花。你能怎么办?

心霓的脸陷在手巾温热的柔软中,埋在我的手里,好一会儿。

我们都没有提那缓缓洇开的sh度。

好一会儿,心霓抬起脸。我还是拿面脂给她润面。她可怜连红yan的嘴唇都乾裂开了。

她哑着嗓子道:“你是怎么做的?一开始接手铺子田地,你怎么就红红火火?”

到底拆穿了唐伺饴与晗饴的身份二合一。

我没有否认,只陈述事实:“你知道小唐老板是个男人。”

毕竟装成男人是方便得多。

心霓再忍不住,嚎啕大哭,甚至在地上蹬着两只脚:“不公平!太不公平了!”

秀秀纤劲的手指,紧紧攥着水盆的边沿。

我慢慢道:“即使是男人,也会战败而si,肝脑涂地,客si异乡,五马分尸。输赢分际,光是哭喊不公平,有什麽用?这里没有一个法庭,是你证明了不公平,庭上就把一碗水端平送给你享用的。”

心霓仰起脸,直视着我:“我知道做生意不容易了。就算要做田地也很困难,你是有意要我自己尝试的吧?现在我尝到滋味了。我该怎么办?我都已经受到教训了,现在你建议我怎麽做,可以教给我了吧?”

怎麽做啊……我建议:“你可以嫁人。虽然名声坏了,我们找找,还是能找个老实人。我们再给你凑份嫁妆,豪华是不能了,总还保你一个殷实。我这里尽力给你撑一个可靠娘家,你那边跟丈夫好好过日子,夫家当不至太欺侮你。最好你生个儿子,以後儿子孝顺你,你就舒畅了。”

心霓听得咬牙,眼里简直要掷出刀子来给我。

我慢慢将衣襟上的花边展平,又道:“或者,我铺子里还需要人手。伙计一般是男的。但调粉和蜜也用着nv工。你不嫌弃,我去说说,让你去做工。但若有差池,该罚则罚,该退则退,一切都按规矩来了。没有亲戚情面,没有小姐待遇,哭也没用。若因哭闹损失的工,也要自己补出来。”

秀秀担心的看着心霓。

心霓呆了片刻,毅然道:“好。”

轮到我不放心了:“你真可以做到?”

心霓恨声道:“做不到我就嫁人!问你再要副殷实嫁妆,嫁你的老实人,生儿子!”

听起来是下决心了。

我慢慢的倚着紫藤引枕把身子放舒适。她望望我:“是不是快生了?”

我道:“嗯,再过半个月。”

幸亏及时把她安置了。届时就算难产si了,闭眼也闭得安稳些。

她迟疑片刻。难得还有她不好意思问出口来的话。但最多忍三秒,还是问出来了:“你当初怎么会跟他……那个人!你跟他……”

从前她气我跟她抢男人,如今她不值我怎会跟那个人发生x关系以至现在身t成了这样、好好的生意不能出面主持、马上还要过生产的鬼门关。

我笑道:“若我说他强迫的我呢?”

心霓杏眼圆睁:“我杀了他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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